“活人做人鱼实验？！这…国家，那上头能同意吗？”洛思阳震惊地问，好歹末世前是受过社会主义教育的人，听到这么反社会的消息很难不震惊，屋内其余几人也是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

虽然摸爬滚打这些年也见过许多灰色地带，但明面上都是秉持着人道主义的，甚至对那些见不得光的事都嗤之以鼻，而且这是在华国，楚珞榆怎么敢的？

“不可能。”谌涣皱着眉果断否定了，他看向朗灯灯肯定地开口：“国家不会同意这种做法。”

即使他不是很赞同现在这些领导的某些决策，但触及到底线问题的事，他还是相信那些人不会拎不清。

朗灯灯点头表示赞同，随即脸上浮现凝重之色，“我也这么想，但是…我怀疑今天楚珞榆要我们在会议上签的协议和白幸在基地收到的绝对不是同一个项目，其他基地应该也是”

见几人面露疑色，朗灯灯解释道：“楚珞榆和云岌带我们看了人鱼后强制留下我们签同意合作人鱼实验的协议，还允许我们听自己基地首长的录音，跟各自首长亲自沟通，得到的答复都是同意。”

话音一落，洛思阳几人眉头皱得更深了，朗灯灯却看着谌涣说道：“连L市基地的答复都是同意。”

闻言，谌涣眸色也沉了下去，以卫亭华的性格不可能给出这种答复，瞬间明白朗灯灯所说的两份不同的协议，“所以你才想到打电话给老白确认。”

朗灯灯道：“对，但有一点我想不通。”

“什么？”谌涣问道。

朗灯灯思考了一秒道：“如果她们只是想骗我们签下协议，那么录音和打过去的电话都可以作假，可是我打给白幸的电话是真的，她们似乎不怕我们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说漏嘴，但签协议时我的通讯仪又是没信号的。”

谌涣理解了她的疑惑，“你怀疑她们强制签协议是在走过场？”

“没错，就是‘走过场’。”朗灯灯看着众人思路慢慢清晰，“这次来参加会议的代表大多都不会是各基地实验室的主心骨，所以即使楚珞榆强制扣留他们签下协议，各基地也可以不认账，可以说我们今天签的这份协议毫无意义。”

“所以，他们只是在演一场戏，要的是各基地首长收到的那份。”

除此外，朗灯灯还有点疑惑，楚珞榆似乎知道她不会签，也并没有打算为难她，到底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