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守军营地不止容凝昨晚去的那一处,还有好几个,容凝得想办法都去了解一下。

郡守得知没在军营接到容凝,就立马派人去找。

却犹如大海捞针,捞了个寂寞。

没办法,只能赶紧给南阳城传消息。

然而,郡守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容凝的人已经乔装打扮,悄然潜入了其他北地守军营地。

经过一番侦查,他们发现这些营地的情况各不相同,但都存在一些问题。

有的营地士兵士气低落,训练松散;有的营地物资匮乏,装备破旧;还有的营地将领贪污腐败,克扣军饷……

容凝将这些情况一一记录下来,并与之前的情报对比分析。

她意识到,北地守军的现状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王将军已经算是做的最好的了。

与此同时,郡守派出去寻找容凝的人一无所获。

他们四处打听,却始终没有找到容凝的下落。

郡守焦急万分,他深知这次任务的重要性,如果不能及时完成,将会影响到整个计划的进展。

可南阳城那边却一直没有消息,似乎不大想管这件事情。

郡守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他原本以为可以轻松掌控局势,没想到却让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现在,他必须尽快找到容凝,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而朝堂上,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原因无它,就是因为容凝在木央河畔做的那些事。

这北边的消息传回来的速度倒是挺快,前几天发生的事情,今儿个就有朝臣迫不及待地向皇帝上奏。

小主,

连皇帝都有些吃惊。

这时,曾经说让容央去和亲是“美人计”,而被容凝踹出大殿的金尚书,如今身体恢复得不错,又能在朝堂上大放厥词。

毕竟容凝不在,就没人敢再踹他一脚,而且他的新仇旧恨攒在一起,嘴巴也比平常溜了许多。

他说:“陛下啊……宁定公主一无官身,二为一朝公主,代表的可是南朝皇室,竟然悍然跑到大景地界上,公然和大景庆国公叫板!

这成何体统啊?

试想一下,如果当时大景的庆国公也如宁定公主那般,言语挑衅,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金尚书看着高位上的皇帝,一脸义愤填膺、痛心疾首的样子,仿佛对这件事已经忍无可忍了。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陛下啊……如果当时对方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而两国的将士又均在木央河两畔对峙着,稍有不慎,就会再次引发兵戈。

到那时,生灵涂炭,百姓受苦,这可如何是好啊!”

说到这里,金尚书激动地一拍大腿,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宁定公主如此任性妄为,一点儿都不把两国大事放在眼里,简直就是胡闹!

这样的行为,实在不可饶恕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瞪着皇帝,似乎在等着皇帝表态。

但皇帝只瞥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

这种草包,皇帝早看不顺眼了,但他背后的关系错综复杂,不可轻易撼动。

金尚书若是识相,就该闭嘴!

可金尚书的头一如既往的铁。

他面色凝重,语气焦急道,“臣还听说宁定公主竟然跟着北地守军回了营帐,她一女子,如此行为,简直不成体统,有辱斯文!”

皇帝到听这话,似乎来了兴趣,正眼看向他,不温不火的问,“这件事情,朕都没收到消息,金尚书却收到了,看来这北地的事情,还是金尚书更了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