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兴祖顿了顿,目光紧盯着胡惟庸,“替咱给你恩师李善长带句话:
若是不想被销户,就把辞官这几年的所作所为详详细细地写下来,然后给咱滚进宫来汇报!”
胡惟庸心中猛地一紧,他怎么也没想到,朱兴祖竟如此可怕,连他恩师的事都知晓得一清二楚。
他极力稳住心神,强装镇定地再次躬身回应:“臣遵旨,定会将殿下的话原原本本地带到。”
朱兴祖点了点头,继而把目光投向还跪在地上的曾秉正,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曾秉正,你可知错?”
曾秉正伏地叩首,声音略带颤抖地回道:“殿下,臣知错了,恳请殿下恕罪!”
“呵呵,这会儿不跟着胡相、汪相喊罪该万死了?”
“臣不敢!”
“那你可知该如何做?”
曾秉正心中明白,朱兴祖这是在给他机会。
“殿下,臣下朝后,会将汉派中一些连胡相都不知情的核心资料整理好,一并提交给二虎统领。
只是这家产方面……臣为官清廉,实在是力不从心。”
“行了,起来吧!”朱兴祖摆了摆手,“咱知道你为官清正廉洁,此事便罢了。”
“谢殿下恩典!臣必定为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曾秉正缓缓起身,神色间满是感激。
朱兴祖望着下面跪着的一众大臣冷声道:“咱知道你们在这朝堂之上,或多或少都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现在,咱给你们一个机会。下朝后,主动去二虎那一五一十交代自己所犯罪行。
若所犯Z行中没有伤害到黎民百姓的利益,那就把贪的那部分交出来,然后自动辞官,这事也就算了。
若所犯Z行中伤害到了百姓,甚至沾了人命的话,那就自己拿命来偿,家产充公。
至于你们的家眷也休想逃脱惩处,男丁流放边疆,女子充入教坊司,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
大臣们吓得瑟瑟发抖,他们此刻心中满是懊悔与恐惧。
尤其那些平日里仗着权势为非作歹的官员,更是面如死灰,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朱兴祖眼中带着一丝警告,“切记!不要心存侥幸,不仅胡惟庸三人手中有你们的罪证,咱手中同样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