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橘站在门外,将屋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微微眯起那双狭长的眼睛,透过门缝向室内望去。
只见那余莺儿正坐在榻前,手中拿着针线,专心地做着婴孩的衣物。
大胖橘心中暗暗思量:看样子,这余氏似乎并不是自己在除夕夜所遇见的那位女子。
然而,这余氏倒也算知情识趣,而且,她如今已身怀有孕,这也算是错有错着了。
只是,如今距除夕夜已经过去一个多月,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宫女却未曾露面,想必想要再次寻到她已是难如登天了。
想到此处,大胖橘的心头不禁涌起一丝怅惘之情。
屋内的余莺儿纳闷:这大胖橘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门外站了这么久,既不进来,也不走,难道是要给她当门神不成?
余莺儿放下手中做样子的针线活,揉了揉脖颈,对花枝说道:“这低着头绣了半天,我的脖子酸的很,陪我出去走走吧。”
花枝连忙应声道:“好的小主,您小心些,慢点走。”
说罢,便搀扶着余莺儿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门外的大胖橘暂时不想与余莺儿照面,便转离去。
余莺儿叹气,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将冒领皇恩这件事情给遮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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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苏培盛,挨了十板子后,就一瘸一拐的回到大胖橘身边伺候。
可高无庸好不容易来到大胖橘身边,能放弃这个机会吧吗?
他巧妙的挑拨了两句,大胖橘就给苏培盛放了假。
回到自己的住处,苏培盛就请了医徒给他治伤。
余莺儿趁机给他投了一颗使人虚弱的小药丸。
一来二去,苏培盛的的伤不仅没好,反而有溃烂的趋势了。
苏培盛时不时的烧一场。高无庸趁机在御前大显身手,力求把皇上伺候好了,忘记苏培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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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住进养心殿的后殿以来,余莺儿在这里已经安安稳稳地度过了一个多月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