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根微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小狐狸将头埋在她的肩头,一直用鼻尖去蹭她的脖颈,温浅被他蹭的有些痒,抬手轻轻拍了拍他微微弯着的脊背。
“你是不是……走了。”
“啥?”
温浅没听清。
小狐狸将头埋的更深了,耳尖有些发烫:“大姨妈是不是走了……”
“……”
温浅沉默,心里默念大悲咒。
不是……别勾引她啊!
“那什么,我还有事你要不……”
“大晚上有事,你是要去偷人吗?”
“……”
温浅低着头不敢去看小狐狸绝美的面容,手却被他牵着往按在了腹肌上。她承认,这一刻她的唇角比AK还难压。
?冷风中,少年如被打碎的玉瓷。
半敞着的衣衫,裸露出略带薄红的肌肤,月光下如同一副神秘画作。他眼圈有些红,盛着薄薄一层水雾……
发丝有些凌乱,眼眸微眯轻咬住唇,直至一抹红蔓延至耳根。
一夜好眠。
很快就到了和范裳约定的日子。
戚柯戴着口罩和迟衡坐在咖啡厅的角落,不远处窗边的位置,女孩双手捧着咖啡杯,神色宁静。
她注视着透亮玻璃窗外的场景,等待着那陌生的女人出现。
温浅在百科里看过范裳的照片,美丽温婉,很好辨认。
等了一会儿,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在路边,紧接着一位戴着墨镜的女人,缓缓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