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我愿意求,他愿意答应,再说了,现在由节目组带起来的经济效益有目共睹,你们急什么?”
十几个人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大概没想到许时颜会承认得这么干脆,眸中嫌恶更甚。
“真没想到,薄津恪聪明一世,居然会栽在你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身上,简直有辱门楣!”
“下贱又不要脸,呸!”
许时颜只觉得好笑,不紧不慢地拍了拍衣袖上地灰尘。
“你们的道德标准还挺灵活,你们中间谁为了区区一个项目坑害自己的好友,诱导别人自杀,又是谁为了利益出卖自己养大的女儿,让她嫁给比自己大二十多几岁的老男人,这个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谴责自己了?平时最热衷烧香拜佛,披着人皮,连自己是什么东西都快忘记吧?”
被冷不防的揭短,十几个人脸色恐慌,一副不愿意接受现实的模样尤为可笑。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几个人的声音几乎歇斯底里,像是恨不得把许时颜给当场撕了。
许时颜笑眯眯地回答。
“礼尚往来罢了,我知道的事情比我口中说的多得多,你们要是感兴趣,我可以明天就在网络上公开,恐怕到时候的关注度比节目组还要高呢。”
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琼州岛要寻求向外的发展,必定会遭受到某些利益攸关方的阻挠,所以她暗地里一直在搜集这些人的黑料。
只有手上握有更多筹码,才有谈判的资格。
清姨生前,总是让她过好自己的生活,把安安救出来以后就远走高飞,从来不肯告诉她琼州岛的人和盛京的矛盾。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什么都不做,任人宰割,这是唯一她做不到的事。
十几个盛家亲眷脸色煞白,看向许时颜的眼神狠厉,显然已经起了杀心,仿佛是一群藏在人皮之下的鬣狗终于亮出獠牙,露出了真面目。
“螳臂当车!”
盛家豪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