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渊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无奈拿她没办法,“小兰,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要强,试着依靠一下身边人呢?”

章芷兰怔怔回望他,“身边人,陈秘书长您吗?如果当初我可以靠得住你,我为什么会失忆,又为什么独独忘记了和你有关的东西。”

她后来无数个睡不着的夜晚都在回想,到底是怎样刻骨铭心的难过,才让她机械性地忘记那段记忆。

陈星渊毫无疑问是京城数一数二的优质男士,想要和他有些关系的女同志肯定数不胜数,章芷兰不想骗自己,也骗不了,即便是失忆后她再看到陈星渊,某些时刻依然会有心动的感觉。

可她害怕那种感觉。

她怕不受控制。

所以她拼命告诉自己,要远离。

陈星渊语塞,心口闷得难受,他下意识去抓章芷兰的手腕,被她不着痕迹躲开,一门之隔,章芷兰面无表情把门关起。

她靠着门板,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陈星渊划着了一根火柴,点了烟。

陈星渊压抑着某种情绪,呼吸粗重叹气。

陈星渊用力吸烟。

陈星渊靠在了门板上。

陈星渊又点燃了一支烟。

这个过程,门外的人持续了多久,门内的人就靠着门板听了多久。

久到她脚疼站不住,久到她以为他会一直在外面的时候,他抬脚离开了。

章芷兰单脚跳到沙发边,擦洗,抹药,全程面无表情。

直到脚上的药被什么东西化开,她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该死的石头。

崴脚太疼了。 万古第一至尊

好在没有伤到骨头,睡了一晚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