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返回客栈。
苏暮雨的表情始终臭臭的,周身环绕着过去那种生人勿近的高冷感。
苏昌河用手肘捅捅白鹤淮,低声询问:“白神医,你移情别恋了?”
白鹤淮:“……”
这人也忒不着调了。
她眼眸一弯,漾起高深莫测的笑,“我不告诉你,除非……”
两只狐狸凑一块儿,心眼子比马蜂窝还多。
苏昌河拿回月合的信件,笑笑不接招,“算了!以后问暮雨,你说得未必是真。”
白鹤淮诱导失败,心里挺不是滋味儿。
精神和生活上,她一直秉承富养自己的原则。
自我消化负面情绪是不可能的,快速调整好心情,她搓搓手,换种方式沟通。
“据我所知,月合妹妹不是特别喜欢糕点,会不会是你领悟错她的意思了?”
这话好像在质疑苏昌河对月合的真心。
他眯起眼,不悦地瞪了瞪白鹤淮,把信件递过去。“想看可以直说,别挑拨我和我媳妇儿真挚的感情。”
白鹤淮神情微囧。
她真没别的想法,只是觉得不太对劲儿。而今骑虎难下,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苏喆心疼女儿,顶着苏昌河危险的目光取走信件,一目十行地品读。
半刻钟过去——
老人家眼角的褶子挤成一团,玩味地睨着苏昌河,脸上浮现“你完了”三个大字。
他挺挺胸脯,夸赞道:“闺女,多亏里发现端倪。若小仓河单单送这些糕点回司农署,小月亮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话语里含有深意。
一群人靠拢过来,眼里闪烁着熊熊的八卦之光,“喆叔,啥情况?”
苏喆吸了口烟,往苏昌河的脸喷烟圈,“傻小子,你要涨辈分了。”
辈分?
众人一头雾水。
“怎么回事儿?”
苏昌河翻来覆去地查验内容,没挖掘出神秘之处。
朝白鹤淮躬身行一礼,他放低姿态求教:“对不住啊神医,请你和喆叔帮我瞅瞅。”
得到主人首肯,白鹤淮才细细阅读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