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连忙拱手,语气急促地回应道:“陛下,华夏军以大河为天险据守,又有华夏水师,与云梦泽水匪的加入,目前我军在水路方面,无法开辟一条南下之路,故而如今能收回江北一镇属实不易!若再强行渡江战败,朝廷便没有任何颜面了!”刘正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珠,他深知此刻皇帝的怒火,但为了国家的安危,他不得不直言进谏。
李承逸满脸怒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大声咆哮道:“颜面,朕的颜面早就没了!”他在龙椅前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挥舞着,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就在这朝堂气氛紧张到极点之时,李云飞缓缓地说道:“陛下,太尉说得很有道理,朝廷不易再动了,如今江淮地区还在朝廷手里,护国公只能去镇守,不易出兵,不如封其他据守城池的守将为王,让他们从内部相互攻伐!我军坐收渔翁之利!”李云飞的声音平稳而冷静,在这混乱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李承逸听罢,神色略微缓和,他停下脚步,沉思片刻后说道:“嗯,宰相之策不无道理,就是不知道华夏军会不会从内部出现这个情况,还有一事未告知宰相,目前各大反贼的兵力,都掌握在他们直系亲属的手里,或是父子,或是兄弟,这类册封,恐怕也没大作用!”皇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虑和担忧。
李云飞淡淡一笑,那笑容中透着几分自信与狡黠:“咱们就册封其子为王,其父为大将军,不知道会不会,两不相服从而产生矛盾呢,对于手握重兵的父亲,儿子会怎么想。”
李承逸先是一愣,随即冷哼一声:“哼,落城陷落,以为你是斯文人,如今竟出此损招,简直就是个毒士,不过老夫喜欢”
护国公李绩虽然内心并不喜欢这个李云飞的计策,觉得这般手段过于阴狠,但在这危急存亡之秋,也不得不承认,为今之计,任何狠毒的计策,只要有利于大乾的统治,那就是好的计策。于是,他也抱拳说道:“陛下,老臣以为可!”
这时,一位老臣站了出来,他颤颤巍巍地说道:“陛下,此计虽妙,但恐怕有失仁义之道。如此挑拨离间,恐会让天下人诟病啊。”
李云飞瞥了一眼那位老臣,说道:“仁义?如今国难当头,若不采取非常手段,如何能保住大乾江山?难道要坐以待毙,等着反贼们一步步逼近京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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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位大臣说道:“可是,若是此计不成,反而激怒了那些反贼,让他们更加团结一心,共同对抗朝廷,那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