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玄烨却将那玉坠拿过郑重其事地戴在了她脖子上,打好结,方才笑着贴近她的唇。
“不许摘下,很灵的。”
松昭昭胡乱应下,不甚在意。虽然这种乱七八糟的项圈玉石她有的是,但这个贴身的似乎也影响不到外头戴什么,索性也就随他去了。
玄烨垂眸,任由狭长的浓密睫毛打在她脖颈,眼中是浓浓的不舍:“元宝,你不会忘了我吧。”
“怎么可能!”
“我就知道元宝你…”玄烨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下一句,
“买你我可是花了一两银子的。”
“…”就是说,这孩子还没忘记这件事呢。
玄烨无奈扶额,继续嘱咐:“令牌我偷偷放在枕头底下了,侍卫也给你留了一些。如果遇到麻烦,一定不能让自己吃亏,调动兵马也得保护好自己,平安等我回来,知道吗?”
“知道啦知道啦,不能告诉爹娘,他们知道了会把令牌没收的,就不会让元宝随便玩了。”
“还有令牌只能元宝自己用,而且是遇到危险才能用,要不然你不在我身边,万一生出来别的事不好处理。”
松昭昭一字一句重复了玄烨这三天在她耳边说了八百遍的话。
乖巧的样子让玄烨胸腔舒适,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脸满是赞赏:“咱们家小元宝就是聪明,记得分毫不差。”
“那当然啦~”
“你什么时候走啊?”松昭昭见这人半天也不动一下,疑惑地问了一句,却瞧见他眼里暗潮汹涌的坏笑:“不急,再等等。”
嗯?
临了临了,玄烨又将刚换上的龙袍晾在了衣服架上,早起晨阳如许,又是三餐四季。
再出发时,玄烨精神焕发。
松昭昭已经完全不想理人了,或许是被子里暖洋洋的过于舒适,她不自觉握紧了脖子上那枚玉坠,玉坠入手温凉,却让她睡得更加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