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镜秋连忙起身，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曹柔和其他宫女也识趣地退到一旁，静观其变。

晁雄征再次将三人拉入怀中，然而，这一次，他明显感觉到三人的反应都有些勉强。

她们虽然竭力讨好，但眉宇间却掩饰不住的疲惫和痛苦。

尤其是周镜秋，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晁雄征心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兴致也消减了不少。

他挥了挥手，示意三人退下。

“都下去吧。”

三人如蒙大赦，连忙起身告退。

周镜秋等人离开后，晁雄征独自一人坐在床边，心中却感到一阵空虚。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道：“何用……”

“何用，”晁雄征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却又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空虚，“乏了，回宫。” 他披上龙袍，举手投足间尽显威仪，与方才床笫间的放纵判若两人。

周镜秋闻言，心中一紧，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微微发疼。

她强忍着不适，款款上前，柔声道：“殿下，夜已深了，不如就歇在此处吧。” 她的声音娇柔婉转，如同夜莺的啼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晁雄征瞥了她一眼，眼神淡漠，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不必了，”他语气冷淡，“我还有政务要处理。” 他整了整衣襟，迈步便要往外走。

“殿下……”周镜秋咬了咬嘴唇，眼眶微红，泫然欲泣的模样我见犹怜。

她伸手想要拉住晁雄征的衣袖，却被他轻轻避开。

“周美人，”晁雄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警告，“我乏了。” 这四个字，重若千钧，压得周镜秋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再纠缠下去，只会适得其反。

她深吸一口气，将眼中的泪水逼了回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妾恭送殿下。” 她后退一步，屈膝行礼，姿态优雅，却掩盖不住内心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