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说了，务必让段大人尽兴。”石秀皮笑肉不笑地补充道，语气里充满了戏谑和嘲讽。

他特意加重了“尽兴”二字，让段常的脸色更加难看。

秦怀珊脚步一顿，身子微微颤抖，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咬紧下唇，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走进内室。

段常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屈辱和愤怒，跟了进去。

他知道，石秀就在外面听着，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甚至能感觉到石秀的目光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让他如芒在背。

内室里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却掩盖不住空气中凝滞的尴尬。

秦怀珊背对着段常，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塑。

“秦……秦娘子……”段常的声音有些干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得到一个女人，而且还是皇帝的妃子。

秦怀珊没有回答，只是肩膀微微颤抖着。

段常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个女人此刻一定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突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参与了这场阴谋。

他伸手想要触碰她，却又缩了回来。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女人，该如何面对自己。

“撕拉——”一声，段常猛地撕碎了秦怀珊的衣服。

他像是要撕碎这该死的境遇，撕碎这令人窒息的压抑。

粗暴的动作下，隐藏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慌乱和恐惧。

秦怀珊惊呼一声，猛地转过身来，她想要反抗，却被他紧紧地抱住。

“不要……”她低声哀求，声音颤抖得厉害。

段常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他像一头野兽般将她扑倒在床上，发泄着心中的屈辱和愤怒。

石秀站在门外，听着屋内传来的动静，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知道，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屋内，一切归于平静。

段常躺在床上，看着身旁的秦怀珊，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既感到满足，又感到空虚；既感到兴奋，又感到恐惧。

秦怀珊蜷缩在床角，默默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