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瑟是第一个发现康纳不对劲的。

虽然是人造人，但卢瑟对这个有着自己基因的小子还算不错，不说要什么给什么，但基本也没拒绝过什么要求，甚至连那天在天台上喊娜塔莉小妈咪他都没有生气（？）。

可，奇怪就奇怪在那天见过娜塔莉之后。

眼瞧着身穿帽衫的少年盯着娜塔莉的资料默不作声了将近一刻钟，卢瑟皱着眉走上前，发现竟然还停留在照片和影像资料的第一页，心下当即就有不好的预感，

“.....康纳，为什么还不去训练？”

“....马上就去了。”

身形高大的少年像是被惊醒般与他擦肩而过，卢瑟谨慎地后撤了半步，趁着人还没走远提高声音，

“康纳！我教导你的礼仪呢！？对着你的父亲连一句问候都没有吗？！”

“....是的，十分抱歉，父亲。”

人造人的眼睛蓝得发黑，面容安静得一点都不像那只天天拆家的狗崽子。

卢瑟：.....

卢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