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依宁仔细杨牧身上伤口,随后轻启香唇,将伤口内的黑血吸入口中。香唇滑过杨牧每一寸肌肤,吸进去,在吐出来,如此往复,直到杨牧身上所有的伤口流出红色鲜血为止。

一番操作,杨牧身上的毒伤算是不足为虑。胡依宁紧忙漱口,她内力低微,无法对抗残毒,吸完杨牧身上的毒血后,越发头昏脑涨。

对胡依宁来说,如此一连串细活不亚于大战一场。她筋疲力竭地坐到床边。自己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有祈祷。

此番救人已不能用羞耻形容,幸亏杨牧已经昏迷不醒。朱家武者的暗器并没长眼,杨牧中招的地方到处都是,前胸,后背,甚至大腿内侧。这都需要胡依宁用嘴去吸。这让她自己不得不告诫自己:救人的过程,打死也不说。

强忍着眩晕感,胡依宁将金疮药均匀撒在伤口上,又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一番,甚至连小杨牧都打量许久,见没有遗漏处才肯罢休。

胡依宁又是用热水帮杨牧擦洗身子,从凌晨到天明,都不曾合眼。

清晨。

小娥将早餐放到桌子上,看着床上赤裸着的杨牧,以及趴在床边沉睡的胡依宁,叹了口气。

默默站到屋外,帮自家小姐望风。

小姐哪都好,性格大方,出手阔绰,对自己也好。

就是没有大家闺秀的矜持。

小娥心想,将男人带进自己闺房,今后还怎么嫁人了。

就算杨牧是小姐的义兄,也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

哎,小姐的小把戏,太明显了,神经大条的人,都是这么表达

胡依宁仔细杨牧身上伤口,随后轻启香唇,将伤口内的黑血吸入口中。香唇滑过杨牧每一寸肌肤,吸进去,在吐出来,如此往复,直到杨牧身上所有的伤口流出红色鲜血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