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包天喜带着人也开始准备用红藤编织内胆,红藤的坚韧与白藤的粗壮相结合,简直是天作之合。然而,包老大却忽然宣称这设计有缺陷。
他皱着眉头说:“人家宇航员的返回舱都有隔热层,虽说穿越无所谓隔热和寒冷,但落地的时候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所以要有一个较为坚硬的保护罩才安全可靠。”
“这可怎么办呀?”陈苗苗焦急地问道,脸上满是忧虑的神情。
鹤云飞转头问包天喜:“你觉得该怎么办?”
天喜沉思片刻,提议道:“在这两种藤蔓植物之间做一个既坚固,又隔热、防冷的保护层。”
可是,选什么材料好呢?这成了摆在大家面前的又一个难题。
包天喜毕竟是见多识广的收藏家,他忽然想起了龙山人的土陶。于是,他眼睛一亮,说道:“兄弟,这里没有工业化生产,我觉得可以试试龙山人的土陶能不能烧成高瓷。”
“就那个泥巴做的陶罐吗?”曲木戈武满脸怀疑,不太相信地问。
“可别小瞧那陶罐,它可是我们中国后来生产的精美瓷器的祖先呢……”马文庸自豪的说道,“龙山人的土陶虽然看起来简陋,但它蕴含着古人的智慧和创造力。”
“马博士,我知道你又要讲中国瓷器为什么叫China了。”在网上熟习大咖马文庸的陈苗苗笑着说。
马文庸笑着说:“那当然,中国的瓷器历史悠久,源远流长。从最初的土陶,到后来的精美瓷器,经历了漫长的发展过程。当年我去土耳其,那里的人实际上就是突厥人,他们是从中国北方过去的。你们猜,他们叫我什么?”
“还能叫什么?中国人呗。”郝小雨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