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大侠组的比试与少侠组隔了两日。
否则,以汪瑾轩此刻的状态,想要参加比试,无疑是天方夜谭。
回想起那一夜,整整七次,这般超乎常人想象的经历,简直令人咋舌。
那些听闻此事的人,无不面露惊愕,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奇闻。
而那些真正体验过的,更是追悔莫及,恨不得时光倒流,避开那段疯狂。
然而,没体验过的人却满心都是好奇,内心的渴望如同被点燃的火焰,熊熊燃烧,跃跃欲试,全然不知其中滋味。
今日,汪瑾轩感到身体被彻底抽空,连起身扶腰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显得极为艰难。
他仿佛被疲惫紧紧包裹,一头栽进床铺,直接一觉酣睡到夕阳西下。
当他睡眼惺忪地推开房门,阳光斜斜地洒在脸上,刺得他微微眯起眼睛。
抬眼望去,只见程灵素正静静地坐在院落之中。
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她的发丝,整个人仿佛与这宁静的院落融为一体。
“程姑娘,不知找在下有何事?”
汪瑾轩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他心里清楚,自己可不敢轻易得罪眼前这位姑娘。
一来,柳若馨师姐与他情谊深厚,而程灵素又是柳若馨的师妹,看在师姐的情分上,他也得对程灵素客气三分。
二来,程灵素出身药王一派,药王在江湖中威名赫赫,其门下弟子自然不容小觑。
更何况,眼前这位看似柔弱、人畜无害的姑娘,可是刚刚在医毒组比试中力压群雄、斩获头名的“活阎王”。
表面上她笑靥如花,可一旦得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在暗中给自己下上无解的毒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柳师姐临行前特意交代,若你有纵欲过度的迹象,便让我为你医治。把手伸出来吧。”
程灵素神色平静,声音轻柔,不紧不慢地说道。
她的眼神中透着医者的专注,仿佛在这一刻,眼前的汪瑾轩只是一个需要救治的病人,而非江湖中的侠客。
汪瑾轩倒也干脆,反正自己这身体状况程灵素已然有所了解,也不在乎再丢一次人。
他长叹一口气,心一横,当即伸出手让她诊脉。
“咦?”
程灵素秀眉轻蹙,眼中满是疑惑,那模样就像是在面对一道难解的谜题。
“怪了,瞧你面色,黯淡无光,毫无血色,分明是肾水亏虚、纵欲过度之态,可这脉象却强劲有力,充满生机,实在是令人费解!”
话刚说完,她站起身,双手便朝着汪瑾轩的周身探去,动作熟练且专业,仿佛在探寻一件珍贵的宝物,想要找出其中隐藏的秘密。
“程姑娘!使不得!”
汪瑾轩大惊失色,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手忙脚乱地制止程灵素。
他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拼了命护住自己最后的“底线”,死活不让她触碰。
此刻的他,心中满是尴尬与窘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莫不是修习了采花术?”
程灵素找不到缘由,不禁向汪瑾轩发问。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在江湖中,采花术这种邪功虽然为人不齿,但却时有听闻,一些心术不正的人会借此残害女子,提升自己的功力。
汪瑾轩急忙用力摇头,急切地解释道:“程姑娘,在下怎会去修习那种邪功。我所练的是葵花内功,乃是葵花老祖亲自传授,并且无需自宫。”
他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心里明白,此事必须澄清,否则一旦传扬出去,自己本就不佳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
在这江湖之中,名声有时候比性命还重要,若是被人误以为修习采花术,那他将成为众矢之的,人人得而诛之。
“那就怪了,明明纵欲过度,气血却如此旺盛。”
程灵素低头沉思,眉头紧锁,满心困惑,甚至开始对自己精湛的医术产生了怀疑。
她在医道上钻研多年,见过无数疑难杂症,可像汪瑾轩这样的情况,却还是头一遭遇到。
“告诉她吧,或许会有帮助。”
一道轻柔却清晰的声音在汪瑾轩耳畔响起,正是东方不败施展的传音入密。
这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原本慌乱的汪瑾轩瞬间冷静了下来。
“程姑娘,有件事我如实相告,你听完或许就能明白。”
汪瑾轩稍作犹豫,还是决定将事情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