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用力，反复使劲捏了捏在捏，好像要反复再次确认杨燕是真实存在的，他边捏，嘴里还边喊着杨燕的名字：“燕子！燕子！”

“哎呀，先生！哎呀，先生！你捏疼我了，先生！哎呀，你放开我！”突然周扬一个陌生的声音唤醒，双手还被人用力甩在了自己的脸上。

周扬正在内心焦急万分，心里一阵后怕的时候，想要从杨燕那里得到一些不一样的答案时，突然被一连串求饶的声音和一次暴力的猛甩给惊醒了。

周扬瞬间被惊醒，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眼前是那位之前帮助过自己的服务员。原来，周扬一直紧紧捏的是人家的手，看她那样子是刚刚从自己的魔爪中挣脱，脸上还是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

周扬立即下意识地把自己的手往后缩了缩，虽然这真的是多此一举，但是这里头的尴尬和难以启齿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周扬十分不好意思地看着那个服务员，抱歉地对她说：“对不起，对不起！”

见服务员没说什么，只是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一双手，周扬更加有些不好意思，只好伸出双手，嘴里再次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没想到是你！”

服务员还有些心有余悸，身子立即向后躲了躲，才开口道：“先生，你没事儿吧？看刚才的样子你应该是做噩梦了吧？没想到这么大的人了，还会做噩梦！还……还……动手动脚的！”

周扬听了又是一阵尴尬：“我的确是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实在是不好意思，刚才的确很紧张，可能对你动了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算了，算了！我看你全身都在颤抖，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什么，担心你会不会有什么事儿，才过来看看的，正好你身上的毛毯也掉了，我就准备给你盖上的，哪成想，你……你反应那么大！你……”

“实在是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我也是理解的！你看你，自己都吓出了一身汗了！”说罢，服务员指了指周扬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