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舟的办公室里，一时间热闹非凡，邓宇辉、魏凯等一众人先后进来，问候声、寒暄声交织在一起。

他微笑着应对众人。

待众人渐渐散去，他叮嘱孙晓寒：“晓寒，待会刘小虎会过来，你多留意一下，让他直接来我办公室。”

孙晓寒见过刘小虎，所以此刻听闻顾雨舟安排，便微微点头，干练地应道：“放心，我知道了。”

没过多久，刘小虎匆匆赶来。

引他进办公室的孙晓寒刚走，他便反手关上了门。

顾雨舟见他额头上有汗，便为他倒了杯茶，示意他坐下慢慢说。

刘小虎灌下一大口水，平复了一下呼吸，将与张枫见面的详细情形一一的和顾雨舟说了一遍。

“你觉得莫庭轩的概率大吗？”

顾雨舟问出了自己内心的疑问。

“我为他干过不少事，他手段狠辣、心机深沉，绝非善类，但是就这件事而言，我还真的不太好说。”

刘小虎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开口：“毕竟是张枫说的，说白了，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张枫现在已经是命案在身，他只怕没有必要这么做吧。”

“谁能说好呢。对了，方队长调走了？”

“怎么回事？”

“不清楚，昨天下午宣布的。”

顾雨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项应诚这么做肯定不是为了维护张枫。

他想到了上次项应诚为莫庭轩做说客的事情。

“你要留意莫庭轩。”

顾雨舟提醒刘小虎。

“嗯，我会小心的。”

“最近有什么情况随时沟通，我想办法见见方文山。”

顾雨舟对刘小虎说道。

刘小虎告辞离开，顾雨舟翻看起来孙晓寒给他的资料。

没过多久，电话响起，汪小涛的。

“哥，您忙什么，最近打了好几次都显示关机。”

“哦，发了几天烧，嫌麻烦，就把手机关掉了。怎么？有事吗？”

“我想见见您，有件事情，我感觉不对劲，想和你碰碰头。”

“好，那你过来吧，我在办公室。”

“好，那一会见”。

挂完电话，刘小虎又一次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