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转眼闻时野就给忘了,但他没想到这个笨蛋青年就是自己的契约丈夫。

再次见到容舒望才是在他妈安清的饭局上。

容舒望没认出他,饭桌上很从容的介绍着自己,他是清大的大学生,算安清的关门弟子,他母亲在场时他们聊着学术上的东西,自己就一口一口地喝酒,心里想着的却是清大的大学生居然会找不到洗手间。

安清女士知道容舒望生活上这么没有常识吗。

但安清故意离开他后,容舒望又变得不一样,上次见面偶然闻到的青柠味信息素被遮掩得干干净净,青年期间摸了很多次后颈,没有喝酒,只喝白开水,所有的柔软都消失不见。

寂静中,他的视线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像在打量一件商品。

闻时野不免注意:“怎么了?”

怎料容舒望坦荡又直白:“安老师说,我们结婚的话,发情期会标记七天。”

闻时野多看了他一眼:“对。”

尤其他们匹配度如此之高,或许都不止这个数,但他没说。

容舒望托着腮,小声喃喃:“那会做-死我吧……”

“什么?”这次轮到闻时野错愕。

这几个字对他而言太过火热,毕竟他还是个纯洁的alpha。

容舒望却没有什么好脸红的:“安老师说我们二人的信息素匹配度很高,如果做-爱,会超过五天的标记平均日期,我有点担心我承受不了,但做了的话,对你我二人信息素的稳定都大有益处,这样就可以不用那些昂贵的信息素抑制剂。”

“你同意和我结婚也是各取所需?”

“自然。”

容舒望看他似乎有些生气,笑问道:“你想我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