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晨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寒光,仿佛是在对护士的提问表示不满。“你们……竟然把银针拔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责备与愤怒,显然对医院擅自拔针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
护士闻言,脸上露出了惊恐又尴尬的表情,她有些手足无措地回答道:
“手术的时候,因为需要确保手术过程的顺利进行,主治医生就让我们……就让我们拔掉了银针。可是……可是病人的生命体征指数很快就出现了问题,我们想尽了一切办法,却还是无法阻止病情的恶化……”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喃喃自语,仿佛是在为自己和医院的失误感到深深的自责与愧疚。
“蠢货!”肖晨轻轻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失望。这三个字,虽简短却掷地有声,仿佛是对成天安之前傲慢态度的直接回应。
成天安此刻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深知自己方才对肖晨的态度确实过于恶劣,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询问:
“肖先生,这……这银针拔掉,究竟会如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肖晨接下来的话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肖晨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锐利而坚定:“我刚才已经说过,我用银针封住了你父亲的气血,使其不散。如今银针一拔,气血自然溃散,身体机能也就无法再维持下去……你,还是准备后事吧!”
他的语气冷静而严肃,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敲击在成天安的心上。
成天安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他父亲成毅,那可是成家的精神支柱,是家族的定海神针。
尽管老爷子已经七十多岁高龄,但他在家族中的地位无人可以替代。一旦老爷子有个三长两短,成家恐怕真的就要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