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岂敢与万宁陈家相提并论?不过是侥幸,机缘巧合之下才有了今日,远没有太妃说得那般出色。”陈玉华态度诚恳,言语间尽显谦逊。他深知,老人家大多偏爱谦虚之人。
然而,贤太妃却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悦,说道:“谦虚固然是好品德,但年轻人也应有舍我其谁的气魄,太过谦虚,反倒显得有些妄自菲薄了。”
“这……”陈玉华一时语塞,着实摸不透这老太太究竟是何用意。
难道是在鼓励他,觉得他还不够强硬,行事应当更果断、更强势一些?
贤太妃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问道:“老身听闻将军是被父母净身出户的大孝子,正因如此,才在婚礼上受了将军那一拜。将军不会怪罪老身吧?”
陈玉华连忙拱手,态度恭敬地说道:“微臣感激太妃相助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呢?”
贤太妃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荣王会替你参赵??良那狗贼一本,将军不必为了那么个小人动怒。”
陈玉华神情一凛,严肃问道:“此事当真与赵??良有关?既然如此,便不劳荣王费心了,微臣自会妥善处理。”
刹那间,他周身隐隐散发着肃杀之气,显然,婚礼上遭受的故意刁难,已然彻底激怒了他,杀意顿生。
有些人既然不知死活,肆意挑衅,那他也无需再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
“将军不必为了一个小人动怒,他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动了他,不但有叛逆之嫌,还正中那些人的下怀。”贤太妃以为陈玉华要杀了那礼部官员,急忙出言劝阻。
陈玉华身体往后靠了靠,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坐姿,不紧不慢地说道:“太妃误会了,微臣怎会与那等人一般见识。”
贤太妃听了,心中稍安。可紧接着又听到陈玉华继续说道:“只不过,微臣麾下的将士们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不会让他安然返京。”
“这……”贤太妃一时语塞,心想,这跟直接动手又有什么区别呢?
“微臣自然不会在意狗吠之声,但也绝不能任由那些恶犬在面前肆意妄为。”
贤太妃听了这话,竟觉得陈玉华说得在理,同时也不禁为秦林府赵氏感到悲哀。
秦林府本就在镇南军的管辖范围之内,镇南军若是想要对赵氏动手,简直易如反掌。
贤太妃调整了一下情绪,换了个话题问道:“将军的亲生父母今日可曾前来,为将军送上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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