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乔三爷一家子被押走,但他们带来的手下还留在这里,可能乔渊和秦任也会知道这回事,又怎么会不帮乔三爷家“报答”回去?
瑞儿啊,你这段时间麻烦大了,乔镰儿幸灾乐祸地想。
她下了马去,进入书院。
刚刚教完一堂课,学生们都跑出来玩。
先生拿着一卷书,站在走廊下,正在揣摩内容,一抬眼,看到一个女娃子朝他走来。
“小丫头,你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是宋瑞儿的姐姐,他人到哪里去了?”
“噢,宋瑞儿的家人啊,他不是请了几天假,说家里有丧事?”先生说着一脸疑惑不解。
怎么家里人还来问宋瑞儿的踪迹呢。
乔镰儿琢磨,宋瑞儿应该是知道自己有危险,赶紧遁了,那么他会去哪里。
定是越州。
只有姥爷,才能在这种时候保护他。
这坏种算计人厉害,鳄鱼的眼泪也流得打动人心。
毕竟是亲外孙,在宋瑞儿的谎话夹杂着眼泪的表演之下,楚家二老未必不会生出恻隐之心。
所以,她这一趟去越州,不止是为了庆祝。
问清楚昨天早上宋瑞儿就请了假,现在人当然已经在越州了。
乔镰儿快马加鞭,终于在天黑之前抵达。
楚老爷子已经安排好人手,准备去镇子上的学堂打探一下宋瑞儿的相关情况。
但他心中没个准头,学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先生未必知道,那些学子也未必会承认。
没有明确结果,宋瑞儿那儿依然有理由圆过去。
所以,楚老爷子颇为苦恼。
在他看来,如果外孙改正那些恶习,不再针对妮儿和镰儿母女,也不是一点机会都不给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人这一辈子长着呢。
不远处的一家客栈,宋瑞儿坐在靠窗的案前,手上拿着一本书。
他现在逃难,可不会落下学业,让那些笨蛋有超过他的机会,所以,他背了一个书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