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全部跟着走。”一个老者开口说道。
这时一旁的一个年轻人面色担忧,老者见到挥了挥手,年轻人便退了回去。
“还有就是我们这些老不休便留下来吧。”一些年轻人正欲说些什么却又是被老者打断。
“虽说此地距离青松镇并不算远,但是毕竟我们都老了。”看了看那个书生长长的叹了口气。
片刻之后又接着说道:“我们便留下来陪着林先生吧。”
老者说完,众人眼中都露出了落寞之色。
“爷爷,千里之遥我等均已走了过来,这一点路又有何惧之?”一二十余岁男子跪在老者面前,眼中满是倔强,
老者看着自己这个小孙子,也是存活的唯一后代,混浊的眼中满是怜惜与自责。
“爷爷今年七十一岁了,在这个世上算是长寿了。”话一开口,眼中掉出几滴浑浊的泪水。
“幸得老汉我子女均有骨气尊严,未曾丢得夏家子女风范。和平之时未曾饥老汉一日,每日尊敬有加,让我老汉在如此乱世也曾享福。”说着他的声音慢慢走着哽咽,眼中的心痛之色与愧疚之色越加浓郁。
“流贼四起,我之子女孙辈也未曾抛弃于我,背我行千里,跪地求食均为于我。四子三女十二孙均死于路上,而我这条烂命却存活至今。”说到这里,众人眼中都是流出泪来。
而老者此时却是面色一变严肃的看着自己的孙子,年轻人双眼通红,却是知道自己爷爷接下来要对自己说的话或许很重要,不由得将腰身挺直了一些。
“孙儿切记,当今朝廷如贼一般窃我夏人之江山,如此也就罢了,朝代更迭乃天命,无人可逃得过此间定数。”说完此语老者语气愤慨几分,似乎是要向老天爷发泄他心中的愤懑与不甘。
“然他们居然还想毁我之文化,破我之尊严。他们想要毁我等之信念,让父不慈子不孝。他们想要抽取男子脊柱,让男子毫无血性以做牛马畜生驱使。他们想毁女子之贞洁与羞耻之心,让女子不知羞耻如发情畜生一般以供他们玩弄。”
“然贼终究是贼,畜生终究是畜生。他们又怎会懂得世间之人并都胆小怯懦之辈,终究会有人坚守自己的信念,终究会有一身骨气之人前来守护我们的尊严。”
“我有子孙守我夏人之文化信念,我等有女子首次怀孕必摔死婴孩以正其尊严,如此等等,我老汉甚慰,我夏人还在,未曾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