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见状,急忙上前,脚步匆匆带起一阵微风。
他手持银针,手法娴熟而果断,迅速刺下。
不过片刻,那银针竟变为藏青色,足见毒素之霸道。
华佗眉头紧锁,皱纹如沟壑般深刻,沉思良久,缓缓开口:
“匈奴萨满教巫术,邪异非常。以活人于极阴之地祭练阴尸,阴尸吸纳无数腐尸极阴之毒,汇聚磅礴邪恶之力。
狼魂又汲取阴尸原始力量,加之含笑所中盅王之毒,至阴至毒,致命非常。
如今看来,唯有寻得命理八字四柱纯阳之人体,且此人拥有强大纯阳功力,与之阴阳交合,输入纯阳之气,达至平衡,或可化解这致命毒素。”
米灵心中明白其中缘由,然救人如救火,刻不容缓。她急忙向华佗施礼,动作急切,言辞恳切:
“小兄弟,久闻你医术超凡,今日这番论断,令人信服。只是这四柱纯阳且具纯阳内功之人,却该何处寻觅?”
华佗赶忙抱拳还礼,眼神不自觉望向正在子棋床边沉思的子墨,说道:
“救人并非难事,只是这位姑娘日后怕是要跟随救她性命之人了。”
米灵心中一动,暗自思忖:这子墨与含笑,莫不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自己这爱徒,对子墨早已情根深种,虽说子墨已有房夫人,可姻缘天定,又有谁能说得准呢?
这般想着,米灵走向子墨,郑重行了一个大礼,而后说道:
“子墨贤弟,如今含笑性命危在旦夕,唯有你能救她。
你若施以援手,不仅救了她性命,亦是成就一段善缘。我这徒儿,若有幸侍奉你身旁,也是她的福气。
望贤弟念在往日情分,莫要推辞。”
子墨听了,先是一怔,脸上闪过惊讶与犹豫。
待华佗一番解释后,他才明白将要发生之事。
他急忙摆手,双手在空中快速摆动,坚决道:
“我若如此做,岂不是坏了含笑姑娘的清白?若无含笑姑娘本人同意,我决不会做这等事。”
这时,苏叶迈着沉稳步伐站了出来,神色庄重,双手交叠于身前,微微躬身,言辞恳切:
“子墨贤弟,‘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此乃儒家根本要义。
含笑姑娘为救你身负重伤,这份恩情,重于泰山。
如今她命悬一线,你身负佛门大波热真气,正可解她之厄。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此乃大义之举,并非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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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皆以天下苍生为念,‘见义不为,无勇也’,怎能因些许小节而错失救人良机?莫要犹豫,当以大义为重,救含笑姑娘于水火之中。”
子墨听了,心中不禁动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眉头微微皱起。
米灵也在一旁劝道:
“子墨贤弟,含笑是我最疼爱的徒儿,我信得过你。
你救她一命,她定当倾心相报。你二人若能成就一段佳话,我这做师父的,也能放心了。”
张道林亦开口正色道:
“道家讲究顺应自然,如今机缘在前,正合阴阳调和之理。
你与含笑,一阳一阴,相助相济,方能化解灾祸,说不定还有意外之喜。此乃天数,不可违逆。”
华佗则从医者角度劝道:
“王爷,救人如救火,含笑姑娘命在旦夕,此刻唯有你能救她。莫要再迟疑,否则错过最佳时机,便是神仙也难救了。”
在众人轮番劝说下,子墨最终无奈答应。他被众人缓缓推入含笑的房间。
子墨踏入房间,一股压抑气息扑面而来,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药味,混合着紧张与不安的情绪。
只见含笑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几缕凌乱发丝贴在毫无生气的脸颊上,更显脆弱不堪。
子墨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如乱麻般的紧张与不安,脚步极轻极慢,仿若踩在云端,虚浮且小心翼翼,缓缓走到床边坐下。
当他的手轻轻触碰到含笑的肩膀时,子墨的身体微微一僵,心跳陡然加快,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瞬间涌上心头。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目光游移,不敢直视含笑,昔日陇西郡天香楼初见含笑的画面,此刻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而含笑似乎感受到了子墨的到来,原本紧皱的眉头轻轻舒展开来。
子墨稳了稳心神,开始缓缓褪去两人衣物,动作间满是羞涩与犹豫,耳根悄然泛红。
他不敢有丝毫亵渎之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定能生慧,只要一心想着救含笑的性命,其它念头必须放下。
当肌肤相触的那一刻,子墨像是被电流击中,身体猛地一颤。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立即运转佛门大波热心经功法真气,强大的内力如汹涌潮水,带着温热力量缓缓涌入含笑体内。
含笑只觉一股滚烫暖流瞬间充斥全身,与自己体内的极阴之气相互碰撞交融,冰火两重天的奇妙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这声音在静谧房间里格外清晰,让子墨的心猛地一颤。
“含笑姑娘,再忍一忍,马上就好。”
子墨轻声安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心疼。他的双手微微用力,似乎想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传递给含笑。
随着子墨内力不断输入,含笑的身体渐渐泛起红晕,原本冰冷的肌肤也变得温热起来。
子墨望着含笑逐渐恢复血色的面容,心中爱意愈发浓烈。
他从未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与含笑亲近,此刻,两人紧密相依,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含笑的心跳与呼吸,一种别样的情愫在心底悄然滋生。
而含笑在这强大内力的滋养下,意识也逐渐清醒。
她缓缓睁开双眼,那双眼眸犹如一汪秋水,波光潋滟,带着几分迷离与缱绻。她的脸颊泛着动人的红晕,如春日盛开的桃花般娇艳。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透着无尽的妩媚与风情 ,轻声呢喃:
“王爷……是你……”
那声音软糯娇柔,仿佛带着丝丝缕缕的情意,在空气中轻轻飘荡。
子墨看着含笑醒来,心中的紧张与担忧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喜悦与安心。
他回以一笑,眼中满是宠溺:
“我在,别怕,你会没事的。”
待一切结束,子墨起身整理衣物时,不经意间瞥见了床上那点点落红。
他的身体瞬间一僵,眼神凝固在那片痕迹上。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含笑清白的珍视,又因这特殊的缘分而感到一丝慌乱与无措。
他深知,从这一刻起,他与含笑之间有了一种无法割舍的羁绊,而这份羁绊,将在未来的日子里,深刻地影响着他们彼此的命运 。
时光匆匆,七日转瞬即逝。离子墨上任司隶校尉的最后期限的前一夜。
北海靖王府前厅,烛火摇曳,青铜朱雀灯盏上炸开灯花,昏黄灯光映照着众人凝重的面庞。
如今已完全恢复身体的含笑,指尖轻轻划过司隶七郡的羊皮舆图,她的手指修长而白皙,声音清脆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