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做甚？还能做甚？”王臣笑着说，“当然是敦伦。”

“敦什么伦，这是白昼。”李清婉红了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胡说。”

旁边列队的奴仆丫鬟都是吃吃的笑，那些年轻的俏丫鬟更是羞红了脸，只有几个孩子懵懵懂懂的看着阿爷欺负阿娘。

“白昼咋了？大唐律令可没规定白昼不能敦伦。”王臣没脸没皮的道。

“阿爷，大唐律令是没有规定白昼不能敦伦，可是左传有云，白日宣淫是不对的。”长子王安忽然说道，六个子女中也就王安对王臣还有印象。

其他的即便是次子王西，王臣离家时也只有三岁多，已经把王臣忘了。

“嘿，你个熊孩子教训起阿爷来了？回头检查你的数学作业，要是让阿爷发现这两年你的数学没有长进，仔细你皮！”王臣回头瞪了王安一眼，然后抱着李清婉就回到了卧房，再然后卧房里那张结实的红木绣榻就嘎吱嘎吱的摇晃起来。

这一摇就摇了半个下午，日暮时分，王臣才心满意足的起身。

李清婉却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还是秋娘帮她擦的身子。

“阿郎的身子可真强壮。”看着王臣龙行虎步的离开卧房，秋娘红着脸对李清婉说，“娘子你都累成这样，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

“他就不是人，是牲口。”李清婉也红了脸，“牲口都没他过分。”

李清婉一句话，也不知道让秋娘想到了什么，当即吃吃笑出声。

看着脸泛桃花、情意快从眼角溢出来的秋娘，李清婉叹口气说：“秋娘，今晚你来上房侍寝吧，我一个人真的遭不住这头牲口。”

秋娘轻嗯一声，反正也不是头一遭。

……

王臣遛遛达达的来到了王安的书房。

对王安的教育，王臣是极其上心的。

这也是身为长子的得天独厚的优势。

因为是第一个儿子嘛，总是特别的。

对次子王西，即便跟王安一母同胞，王臣就没有王安那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