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礼兄如此豪爽,叫我等如何是好?”
“既然大家都是为了这个牧场而来,就按照拍卖场的规矩来,价高者得嘛,与其浪费时间,不如快些,我都腹中饥饿了。”
“哈哈,长礼兄所言在理,我李守素一百五十万两。”
拍卖主持看人念数。
“赵郡李氏一百五十万两。”
“清河崔氏一百八十万两。”
“琅琊王氏两百万两。”
“陈郡谢氏两百三十万两。”
“河北裴氏两百五十万两。”
当田桑子无意透露出土地定在这的时候,这块土地就好像长出金子似的,前有左思洛阳纸贵,现有长安土金。
黄守听闻三百万的报价,身体发软,整个人飘飘然,仿若未饮酒却已沉醉。报价之声不绝于耳,节节攀升。
“这么多钱,不知道可以买多少良田,有此银钱,在这长安谁还看不起我们江夏黄氏。”
黄守依旧是封建王朝的产物,有了钱,第一念头便是购置土地。土地兼并,封建王朝的剥削就在这,这就是根,烙在思想上,灵魂上的根。
黄殊听着弟弟的话,眼神渐渐黯淡。
黄守激动紧握双手,高兴手舞足蹈。
“哥哥,太好了,太好了,三百万,你听你听,三百五十万,我们有钱了,很多钱,非常非常多的钱,我们可以买很多很多好的良田了。”
黄殊露出一抹无奈的假笑。他深知,自己身为太子殿下的暗子,还未到五年,太子便已将黄家抬至难以想象的高度。他本就没什么远大志向,如今黄家的处境已然不错。钱财越多,麻烦与事端便越多。他钟情于教书,发觉这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
家中诸事,皆交由思雅打理,她比自己更适合当家主,自己不过是徒有其名,如今在此也只是做个摆设。
在喊出八百五十万两的时候,黄守人整个人都麻了,他不可置信看着自己的哥哥,而黄殊却一脸平静看着他。
“若你是家主,打算如何处置这千万两白银?”
黄守听到自己哥哥言语中的冷冽,语言很平静,但背后寒光却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