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淮走到门前,听着那些人的对话。
“他往祁月家里去了,祁月认识他吗?”
“应该是认识的,我还看见他们一起讲话呢!”
“为什么只有他们回来了?祁月呢?她怎么没回来?”
“怕不是被杀了哦?祁月那房里有一个人哩,那个两个男的里边就白头发的很像洋人!他该不会是来抓那屋里的姑娘吧!”
“我看他长的眉清目秀的,像坏人吗?”
“你可别看他长得好看就觉得是坏人嘞!他旁边的那个黑头发的就长的一张臭脸,他才像嘞!”
林渝行被说了,他缓缓地扣了一个问号:“?”
门外的讨论声还在继续,严淮几乎要拿着瓜子一边啃一边听了。
“放屁!我看那白头发的就长的跟洋人一样!你也不看一眼外边打咱们的是谁?洋人啊!”
“你说的也对……要不抓了?”
“抓啊!必须抓呐!”
“门直接打开不好吧?万一不是洋人呢?”
“还万一,都有奸贼了!不是洋人就是卖国的王八蛋!怕那黑头发也是个王八蛋!”
严淮和林渝行隔着一扇门,听的一清二楚,他们已经推开了门,正好撞见了偷听的二人,见状都抄起了扫把棍子镰刀之类的东西。
要抓他们的不只是这些人,还有一些因谈话中的小孩也把二人当坏人看了。
“你们都在干什么?”祁月刚到家就看见了一群人堵家门口,还拿着棍子之类的东西。
见祁月没事,他们看了一眼严淮和林渝行就放下了武器。
一个小孩睁大了小眼睛,问道:“祁阿姐你没死啊?”
祁月一听,皱起了眉头:“谁告诉你我死了?”
小孩指着那群镇民说道:“他们说的呀,说你家进来了两个奇怪的男人,怕是要害你呢!所以我以为他们就……”
祁月看向众人,眼神带着些许责备,“他们是我的客人,不要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