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底层人为了有机会成为卷王和忠犬，会无止境的去卷，向上层人献上忠诚，说许多不要脸、跪舔上层人的鬼话。

颠倒黑白，胡说八道的去献媚上层人是常有的事情，更是有人为了献媚上层人，不惜对身边人下手，出卖身边人，以寻求一个献媚上层人的机会。

上层人再搞出一些连坐的手段，让底层人互相监督，底层人想要起义，便会陷入和其他底层人斗争的浪潮中，无法波及上层人。

上层人更是会编织各种话术给底层人洗脑，将上层人的各种行为合理化、合法化，同时教会底层人爱天地，爱皇帝，爱师长，孝敬父母，从思想上奴役底层人。

同时，张秋生还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越是强大、年代久远的势力，底层人过的越苦，生活空间越狭小，每天劳作的时间越长。

每每想到此处，张秋生都是无奈的摇头。

卷王和忠犬获得了一时的胜利，却无法长久的获利，更无法传承下去；

随着底层人的反抗意识越来越低，对底层的盘剥越越来越严厉，卷王和忠犬分到的狗粮不仅没增加，反而是减少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底层人的反抗不激烈了，上层人又何必要养一些卷王和忠犬呢。

上层人的位置是有限的，而上层人后代却是数量众多，上层人的后代都不够分，哪里又有多余的位置给卷王和忠犬。

最终的结果，便是一个势力越往后期，对底层人的压迫越严重，内部的矛盾越多。

“还是那句话：大家一起制定的规则，大家得一起遵守。”

张秋生虽然很同情坚韧联盟的底层人，却还是没松口：

“要是觉得规则不合理，可以提出来，交给法令院审核。”

“或者在开大会的时候提出来，大家共同讨论、投票。”

突然，他话锋一转：“当然，如果你们提议废除‘禁止奴役’的法案，我会投反对票。”

“我觉得禁止奴役是一条底线，如果肆意的奴役其他人，早晚有一天也会有人想肆意的奴役我们。”

叶梵嫣欲言又止，她想说服张秋生，想要帮助坚韧联盟的底层人，却也不得不屈服于现实：忘川联邦讲法令，需要遵循法令行事。

她轻声叹息，最终还是微微点头：“说的也是，大家也不想被人奴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