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若是知道柳毓璃懂武功,上次他也不会带着她和阚静柔去江雁镇,他定然会带上柳毓璃不是吗?
柳毓璃看着若影的错愕神色再次开口道:“觉得好奇我为什么会懂武功?”她笑着示意春兰,春兰将若影背到了床边,而后开始解开若影的一身喜服,在若影满是惊愕中,她继续道,“其实我从小就习武,那是四爷教的,他怕我被人欺负,又怕我爹会阻止,所以就偷偷教我武功,只是那冰蚊针可不是四爷给我的,而是我偷偷在他那里拿的,他若是知道我有今天的行动定然是不会同意的。”
她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后又穿上了属于若影的喜服,在戴上凤冠的那一刻,她看到了若影眸中的期盼,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又道:“今夜你是等不到他的,因为他会和我洞房花烛共度。”
若影闻言脸色惨白一片,而柳毓璃看到她这样的神色却是更加高兴了,一边给她整理原本属于她的衣服,一边凑到她耳边说了一个真相:“知道吗?其实我从小就懂水性。”
此时若影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可无奈又动弹不得半分,就在她以为柳毓璃会将她安置在一个能亲眼目睹她和莫逸风帐暖之时,却见她突然眸光一敛,伸手再次点了她的穴道,而她便瞬间失去了知觉。
房门被重新打开,春兰扶着恍若烂醉如泥的“柳毓璃”走了出去,见到众人都守在门口,春兰说道:“我家小姐和侧王妃多喝了几杯,有些醉了,我扶小姐回去。”
紫秋望了她们二人一眼后气愤地冷哼一声,方才也不知柳毓璃和若影说了些什么,她即使侧耳倾听都听不真切,只知道柳毓璃一直在说话。
可是当她们进入新房之后,发现里面一片漆黑,宫仪姑姑疑惑道:“侧王妃为何熄了灯?”
借着月光走向床畔,却见连帐幔都被落了下来,若不是隐隐看见有个人坐在床沿,她们定是以为她已经睡下了。
“侧王妃……您怎么熄灯了?”紫秋知道若影就寝从来都不会熄灯,一旦灭了烛火,她便会从噩梦中醒来。
隐约间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异样,伸手打开帐幔,却见“若影”静静地坐在床畔,也不答她的话。
宫仪姑姑蹙了蹙眉道:“莫非是因为柳小姐前来所以侧王妃生气了?”
“应该不会吧?侧王妃这不还戴上了柳小姐送的玉镯吗?”另一位宫仪姑姑道。
紫秋凝眸望去,果真看见“若影”的手腕上戴着柳毓璃送的玉镯,方才“若影”的反应让她觉得好像换了个人,可是看见这个玉镯,她又觉得自己多疑了,但是话说回来,侧王妃又怎会愿意戴上这个玉镯?
紫秋越想越不对劲,伸手便要去揭开红盖头,宫仪姑姑见状急忙制止:“你这丫头,新娘子的红盖头你怎能去揭开?”
“我去掌灯。”紫秋也觉自己唐突,对宫仪姑姑讪讪一笑后转身去掌灯,谁知刚拿出火折子,突然手中一空,火折子和蜡烛竟从她手中被一股强力挥落在地上。紫秋回眸看去,却见“若影”仍然坐在床畔,而周围也没有人,刚才使得她手中的火折子和桌上的蜡烛掉落在地上的外力又是哪里来的?
“侧王妃……”紫秋支吾着开口,而“若影”仍是一声不吭地坐在床沿,仿若对周围的一切都无心理会。
“看来侧王妃是当真生气了。”宫仪姑姑道。
就在这时,房门被从外打开,见里面一片漆黑,下意识地紧了几步上前:“怎么回事?还不快掌灯。”
说话时,他已将坐在床畔的若影揽在胸口,生怕她会因为黑暗而惧怕。可是怀中的人在他拥着她时明显一僵,而后似乎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后靠在他胸口不言不语。
宫仪姑姑急忙上前躬身一礼:“三爷。”
莫逸风借着光线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呼吸一滞,垂眸看向怀中的人,无奈轻叹了一声,他似乎又做错了,方才不应该同意柳毓璃进来与她说话,明知道她抗拒,他却想着让她能解开先前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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