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没什么头脑的蠢货,定是受了人的挑唆,就他那点伎俩哪能伤的了我。”
楚南栀知道瞒不住他了,只得苦笑着答道:“这事你不用管,横竖他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还想以后。”
林锦骁心里十分震怒,那母子几人果真是冥顽不灵得很,完全不知好歹。
也不知谁敢挑唆他去行刺自己的娘子,倒也是心机深沉得紧,知道寻常刺客近不了她的身,便将这么个烂货安排去。
毕竟承着叔嫂关系,若是娘子真的大意不察说不定就让这狗东西得手了。
“一定得好好查查,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派人行刺。”
林锦骁义愤填膺的刚说完,楚南栀就立刻阻止道:“不必了,这事并不好查,我早已问过二郎,他并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所为,那人也只是告诉了他我的行踪,挑唆了些是非,只怕这人对我们两家的恩怨十分清楚。”
也怕他再去责罚林锦鸿,楚南栀又叮嘱道:“这个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你后母那一家不再出来兴风作浪,就别再去理会他们了。”
“楚南栀,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往日里你最是痛恨二郎母子几人,如今怎生开始维护起他们来了?”
林锦骁颇感纳闷。
当初林锦鸿偷了家里的银子,可是她坚决要将其押往大狱的。
“此一时彼一时。”
楚南栀耐心苦劝道:“林大郎,往日里我们一家在村子里只是个平头百姓,你又有腿疾,我不得不狠厉些,否则只会平白无故的不断让人欺负,可如今你已经封王了,犯不着拿你后母和兄弟来开刀立威,不为别的也该为你的官声着想。”
最重要的是她实在不忍心让林亭书断子绝孙。
这世间之事许多都能理得清,唯有救命之恩难以报答。
理了理思绪,她郑重的与林锦骁说道:“陈氏母子几人的事往后你不要再插手,就让三郎派人盯着点就是,至于幕后挑唆之人早晚能查出,也不用太心急。”
林锦骁始终猜不透她的用意。
就算是为官声着想,这做小叔子的刺杀自己的嫂子,还是平宁王府的王妃,刺史夫人,于公于私都不是小罪,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会碍着官声。
她这理由实在是太过牵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