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仁心,这有什么好奇的。”
林锦骁有些不可理喻的瞥了眼她。
“仅仅如此?”
他越是平静,楚南栀反倒有些不安了。
“我既答应过不干涉你的事情,自然不会过问这等小事。”
林锦骁满脸无奈,她这心思真是难以让人琢磨。
自己想关心她,她非同自己讲原则,又是官又是商的都搬出来要和自己划清界限,不许自己过问她的事。
可自己给了她自由,她又开始疑神疑鬼的。
想了想,林锦骁只得苦着脸答道:“如果你非要我猜的话,我想那定是赵太公对你有意。”
楚南栀听得心里一惊,装作淡然道:“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想到这些上面来?”
“这很难猜吗?”
林锦骁抿开唇角,揉了揉她翘起的小鼻尖,仔细说道:
“赵太公将那么大一座宅子租给你开酒楼,还是城东最繁华的位置,你手里就一万两银子,除去租赁和修葺的成本压根剩不了多少银子,而你向来是个会精打细算的,不会盲目的盘这么大的铺子,可你昨日却和我说银子够用,那只有可能是赵太公对你有支助,
他是生意人,又是大禾帝国数一数二的富商,不会无缘无故的支助你,一来她对你了解不深,并不知道你是否有经商的本领;再则赵家家产富可敌国,酒楼生意在芦堰港戚家是地头蛇,他何必为了这么点蝇头小利去开罪戚家,能让他对你另眼相看的要么就是有求于你,要么就是对你动了心思。”
这推断能力实在是令人佩服。
楚南栀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和他说了这么多。
果然不出所料,只要自己透露一点口风,他就基本上可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想得一清二楚。
可赵太公交代的事情毕竟收了人家的银子,她决计不能让林锦骁察觉出来,只得转而言道:
“他听说了我们和离之事,的确是有提过让我替他打理赵家产业的想法,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就是怕你会多想。”
“那就更不至于了,你夫君这点自信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