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看这场热闹,有人自打这三名女子跪来此地之时就守在了衙外,见着老老少少的三人跪了大半日,也没人出来搭理,便开始有人不满的暗骂了起来:
“看来新任县令是个狗官呀,上任第一天装模作样的开衙办案,却又不受理冤案。”
有人实在看不下去,鼓起胆来凑到妇人们跟前小声提示道:“各位娘子,你们若是有什么冤情就去敲鸣冤鼓呀,干跪在这里也于事无补的。”
三人只是面面相觑了一眼,也不去搭理热心的民众。
远处的茶楼里,蒋学屹正端坐在离县衙视野最开阔的位置,静静的注视着衙前所发生的一切。
今日第一遭上任,他本想留在县尉府好好树立官威,不曾想被戚家的秦管家秘密叫到了这里来看什么热闹。
他有些不满的嗑了几粒瓜子,阴郁的眼神狠狠瞪了眼一脸狡黠的秦管家,语气冷幽幽道:“那门前跪着的是何人?”
秦管家唯唯诺诺的答道:“大姑爷初来本县还有所不知,那三人呀正是新任县令林大人的母亲和妹妹、弟媳。”
“母亲?”
蒋学屹困惑的扭头看向他。
秦管家补说道:“是继母陈氏,前阵子他那亲生的儿子林锦鸿被林县令的娘子告入大狱,这母女几人也被林氏一族清理出族谱了。”
“哦?”
蒋学屹终于来了兴趣,急声道:“何故遭来此等横祸?”
“听说是入室行窃,而且还是惯偷了。”
秦管家殷殷的说完,蒋学屹就没好气的拉下脸来:“那不是罪有应得的,秦管家,你是嫌本官太闲了是吧?”
“大姑爷,这继母也是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