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溜不出去,只得转回身来僵笑着回道:“老奴啊去看看王府中今日有哪些客人入府。”
“这种事情何须劳烦海总管,有尹少府打理足矣。”
纪怀书不怀好意的冲他微微一笑,看向林锦骁时,故意诚恳的相求道:“殿下,老朽下江南也有些日子了,一直忙于公务,还未曾来得及与海总管叙叙旧,今日可否劳烦陛下为海总管赐座,老朽啊想留他在殿下书房一叙。”
对这个请求,林锦骁感到十分的纳闷。
他们两个老家伙想要叙话哪儿不能叙,何必留在自己书房内。
可看着老尚书满是恳切的眼神,他也只好点了头,对浑身不自在的海大阿示意道:“海总管,既然尚书大人诚心相求,你也不必拘束,坐吧。”
海大阿目光幽怨的偷偷瞥了眼一脸得意的纪怀书,诚惶诚恐的连忙坐下身来。
“说吧,尚书大人今日登门有何事要与本王商议?”
林锦骁猜到他定是有事前来,也不拐弯抹角的直奔主题。
纪怀书与海大阿面面相觑了眼,却将这苦差事推到了这位狡猾的老太监身上:“想来这件事情海总管该比老朽知晓得更为清楚,还是让海总管为殿下详说吧。”
“老奴?”
海大阿愣愣的鼓了鼓眼,赶忙推辞道:“老奴不过是个久居宫里的阉人,哪能与尚书大人相提并论,自是没有尚书大人清楚原委。”
林锦骁见二人推来推去,立时来了气,面带愠色的斥道:“二位这是有何难言之隐?”
“殿下。”
纪怀书瞧着他来了怒气,只得硬着头皮禀道:“就在年节前,宫中生了巨变,司徒杨润宸与中郎将庞垣合谋,从幽庭宫放出了被幽禁的南都王发动了宫变。”
“宫变?”
纪怀书话语未尽,林锦骁便恼羞成怒的站起身来:“我娘子、小殿下小郡主和两位恩师他们可是遇到了危险?”
两人支支吾吾半天,只怕是因为此事才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