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辩的?偷卖师长讲义,搁在哪朝哪代,都是大逆不道!”
一个老儒生却捻须道:“非也。陆侯爷既然设此辩论,必有深意......”
尽管辩论会还没有开始,众人的热情丝毫不减,一边用早餐一边议论。
“我听说好像是科举班的笔记。”
“这科举的笔记要卖,能往哪卖?”
“除了零星一些读书人,那就是国子监了~”
这么推论出来,一些人顿时就笑开了,兴致勃勃的吃瓜。
“国子监竟然还要学科学院的笔记?”
“不对,我听说这俩不是较着劲的吗?”
“哈哈,科学院敢跟国子监打赌,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靠的就是这笔记吧?”
“那国子监这是怎么回事?偷师啊,是不是有点无耻?”
吃瓜群众倒是搁这儿关心上了。
不多久,陆知白徐徐而来。
早点开始,早点结束,还得去工部上值呢。
趁着老朱觉得他这段时间变勤快了,那就勤勉一些,固化这个印象……
大半个科学院的学生都到了,在广场上站成了黑压压的一大片。
周围一圈百姓,挤得几乎是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