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熙微笑:“为什么要跟他们相处呢?大家不过都是面子情,当做自己特别热爱学习,是个书呆子就好了。”
“然后在他们面前掉书袋,出了翰林院自请外放,回来就变得温雅谦和,整一个大变样,又和其他官员没有牵扯,可以被皇帝当做孤臣信任培养是吧?”
纪咏翻了个白眼,表示看透了她,“我可没有你那种耐心。”
“但见明若是想保持一种人设,应该也很简单吧。”宇文熙支着脑袋看他吃糕点,“都是日后可为我所用的人才,这样想会不会好点?”
纪咏抚掌大笑,“我们果然合得来!”
他将最后一口桂花糕塞进嘴里,用绢帕擦了擦手,从怀中掏出脉枕,抬抬下巴示意,“清河兄,作为你的至交好友,每日见你面无血色,实在担心你的身体,不如让我把把脉如何?”
“嗯?”她最近也没生病啊?
宇文熙打量着纪咏的神色,没看出什么,只觉得纪咏颇有斗志,背后似有熊熊火焰燃烧,便怀着捉弄的心思伸出了手,“见明弟弟,那你可要好好把脉啊。”
她突然很想看纪咏知道她身份时的表情呢。
纪咏的指尖贴上宇文熙的手腕,眉头很快皱了起来。
宇文熙也不急,只含笑看着。
“你这脉……不对啊。”纪咏拿出脉枕垫在她手腕下,让她换了只手再重新把脉,最后忍不住“嘶”了一声。
“你这怎么……”怎么还能月经不调啊?!
纪咏怀疑人生,忍不住看向宇文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