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熙在醉仙楼订了包厢。
庄寒雁跟在她身后,头上戴着帷帽——是宇文熙买来后强硬让她戴上的,她也不知为何就顺从了,现在透过轻纱打量着醉仙楼的布置和来往的食客,竟也觉得新奇。
侍者将她们引进包厢,送上茶点后就关了门。
小满守在门外,室内只剩她们二人。
庄寒雁摘下帷帽,有些不适地摸了摸发簪。
——她还没戴过帷帽,别扭极了。
宇文熙见此解释了句,亦是提醒:“虽然本朝男女大防并不怎么严苛,但对女子抛头露面的行为还是轻鄙的。”
庄寒雁点头,接受了她的好意。
然后两人在一定程度上开诚布公了一番,主要还是庄寒雁,毕竟是她有求于人。
“柴靖伴我四年,从儋州到京城,是她不辞辛苦保护我,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家人。如今她因我失误入了刑狱,不论如何我都想救她出来。”
她说起了那四年。
在叔婶不给饭吃,不给衣服穿的时候,是柴靖去打猎去做工,赚钱买来吃食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