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凶你了?”他这样问。
虽然平时他态度是冷漠了些,但真没凶过她。
姒禾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凶我了,不过,当时那情况,可以原谅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眼下这气氛正好,她就适当的提个小要求。
闻言,越弗离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说:“这是要秋后算账?”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对于女人的态度向来如此,冷漠的拒绝,不让人接近,或许本性如此,或许也与生长的环境有关。尽管他是庶子,但到底身份摆在那,一直都有居心叵测的女人想接近他。
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呢?
初次见面的时候,她试图接近他的做法,与那些想接近他的女人何其相似,所以他当时比较反感。
只是后来发生了种种事情,才让他对她慢慢改观,然后,又慢慢促成了现在的关系。
姒禾唇角扬起,应了一声‘嗯’,然后又问:“好不好?”
他说:“好。”
这会,马车行驶到一段不太平整的道路,有些颠簸,姒禾被这一颠簸,突然想起之前没说的话,“夫君,我打算去一趟天山,去取一件我师父以前留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