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研究院的产业？！”

张有量一下子懵了。

“马会长，您说的研究院，就是那个种西瓜、培养新品鸡的研究院吗？”

“那还有哪个研究院，”马卫国冷哼道，“研究院肯下场，帮你们培育出新品珍珠来，一个个眼红的不行，还想给研究院扣上卖国的帽子，瞧把你们给能的！”

“不是！真是研究院的，那不是……不是什么卖鱼的搞出来的吗？”张有量还是有些不肯相信。

“一个卖鱼的小子，卖了小二十年鱼了，突然就会研究出新品珍珠了，你信吗？蠢货！”马卫国气急，又在张有量腰窝补上一脚。

张有量喊都不喊了，直接趴在地上，浑身发抖。

他想过最糟糕的情况，就是秦如虎做了锉国财阀的狗腿子，实力雄厚，两方一旦有了冲突，对方会派人来揍他。

但他们这一边已经拉了横幅，把事挑明了，一旦对方还敢打击报复，那就得进去吃饭！

可他万万没想到，秦如虎在外面表现的这么人模人样的，竟然只是个代言人。

悦己饰品和秦如虎的背后，是研究院！

那研究院背后是谁？是公家啊！

他张有量居然带着人，拉横幅说研究院勾结锉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