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公子,嘿,财神爷,”
到处冒火的地方,窜出来一个男人,见到青凝还挺高兴,
“王启年,是你啊,你和范闲认识?”
青凝看了眼趴地的范闲和王启年,
“认识,认识,也是熟人,您也认识,您还有什么赚钱法么”
王启年笑眯眯,眼睛贼亮,他还惦记着青凝的提成呢,跑过去看了看滕梓荆,没噶,不由松了口气,
“呃,暂时没有,要是有需要,再找你,我先走了,别告诉人,我来过”
青凝说完就飞走了,她可不想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所以得提点一下王启年,
“好嘞,小的明白”
王启年乐颠颠的,白捡个功劳还不好,没有提成,能混个发五十两银子月钱的大方人好感也是极好的,蚊子再小也是肉么,再说了,范闲也不抠。
“王,王启年啊,滕梓荆没事吧”
范闲醒来,看到到处是火,赶忙问王启年,
“啊,没事,就是伤的有点重,诶,大人你干嘛呢”
王启年瞅着范闲战战栗栗的起来,捅了趴地的猛男一刀,
“咳咳,没事,补个刀,”
范闲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人命如蝼蚁的真切感,
“刚才有人过来吧”
范闲彻底昏迷前,依稀记得有个女子一棍子干趴下了程巨树,好似是她?
“啊,没,没吧,我来时就这样”
王启年愣了愣,想起青凝说的,赶紧说道,
“那就行,记得,你来时就这样”
范闲看了眼周围,去扶滕梓荆了,
“大人我来,我来,您顾好自个儿就行”
王启年挠了挠头,见范闲去扶人了,不再想别的,赶紧扶人去了。
滕梓荆没事,就是重伤到快噶了,范闲自然不可能让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劳心劳力,所以干脆留滕梓荆在家养伤,
至于拦杀他的程巨树死了,技不如人能怪谁,不过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