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郎毕竟是正经人，所以还是要正经问案，其他的事情可以稍后再讨论。

“就你自己吗？有没有别人和你一起学本事？”沈念安问道。

颜如玉的影子从他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没有，就我自己！”苏明月的头更低了。还能和别人一起学？而且什么叫本事？

“那你有没有见过其他人，跟你差不多岁数的女人？”沈念安又问道。

“倒是见过不少人，在大相国寺的时候，有很多女子，但大部分我都不知道名字……”

“那你有没有见过贺兰云祉？”沈念安问道，贺兰云祉是女帝的人是明摆着的。

“贺兰姑娘？她很受恭顺皇后倚重，可是后来我就没有看到她了！”

“因为她要杀我，被我抓起来了。”

贺兰云祉的事情还真就这么僵住了，自己不告诉她司马鹤的事情，她就一言不发。

如果过去怀疑她可能就是嘴上说说，但实际证明了这个女人她真的能不言不语。

可她有可能是司马鹤的姐姐，能怎么办呢？

“她要杀你？怎么会这样……，她答应过我不再难为你的……”

沈念安嘴角抽了抽，女帝玩你不跟玩猫似的？你以为天下人都跟你家沈郎一样善良？

“颜如玉呢，听过这个名字吗？”

“你是说颜姑娘，她不是前几天还对你……，你怀疑她？”

“我就是随便问问，毕竟有些突然。”

“我没有听过这个名字，用的化名也不一定。但那天我没看见她样貌。如果能见面……嗯？念安，这些跟你被人刺杀有关系吗？”

“当然有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直在对付我。如果真不是姐姐杀的我，会不会是女帝让人冒充你所为？”

噔！本来是沈念安信口胡说，但苏明月一下冷峻了起来，因为她在女帝那里已经暴露了，那么她还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毕竟在女帝看来，念安就是自己的退路，这是要断她的退路？

“所以真是她杀了你？”苏明月眼中的怒火升腾了起来，同时又极为自责。

如果这样，念安岂不是因为自己而死？

“现在也就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