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容霜至讪讪收回想要跟他说的其他的话,冷着一张脸兀自进了屋子,清雅的眉宇间一派淡然。“我与他并无关系了。”
“你若是无事便也回去吧。”容霜至转了身欲关上屋子,迎着第一抹朝阳,对顾云舟道。“我要休息了。”
只是刚说完便察觉到丹田一疼,容霜至皱了皱眉,疑惑地低下了头内视自己的身体。
一道黑影从丹田处快速飘过,散出让人不适的凉气,瞬间灌向容霜至全身。容霜至情不自禁地唔了一声,连着扶门的力气都没有,便失去了意识,软软向地上倒去。
“霜至,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那么白?”顾云舟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关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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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顾流风穿戴的时候,望着自己腰侧已经痊愈了的浅浅痕迹垂了眸,想了想,朝着空中道:“孤影,把你在脸上留疤用的烂肉膏借我用用。”
空气凝固了一瞬,片刻后一个瓶子还是从角落里抛向了他。
“多谢。”顾流风利索接过,指节一弯,便抠出一大坨,径直糊在了那道痕迹上。
“他昨晚伤了你?”
“嗯。”顾流风温吞吞应道。抹了药,将瓶子还给他,准备出门。
“您可真无耻。”孤影即便隐藏着身形,也还是朝着顾流风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