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无名走了出来,对小豆子说:
“你师父叫你拿手纸给他,拿那个软软的,不要拿那种硬的。”
“哦,知道了。”小豆子忙去拿手纸。
“小豆子,大师兄,二师兄,在下的脚已经好了,多谢你们的神药,告辞。”
“大哥。”小豆子拿着手纸,听到景无名说要告辞,他站住,关切的问,“你的脚好了吗?”
“好了。”景无名抬脚给小豆子看,“是你们的药好。简直是神药。”
小豆子看着景无名,很是疑惑:
“什么神药也没这么快呀。”
他又说,“大哥,你好英俊啊。刚刚没注意看,现在看你,真的是太英俊了。”
景无名淡淡一笑,又不是第一次被人家这么说了。
他抱拳告辞。
小豆子也抱拳。
大师兄和二师兄以及矮胖的三师兄懒得理会景无名。
景无名出来,感叹:
“看来赤成子也来了韶州,此人厉害非常,得非常小心才行。”
景无名已经知道当年就是赤成子把爹爹害成那样子,二十年啊,二十年一动不能动,那是什么日子?
想想心都起毛,寒森森的。
其实景无名不知道,他爹爹靖王景怡还受过太多苦难了。
景无名受过的苦,远远不能和爹爹靖王受过的苦相比。
景无名趁黑,走了一圈韶州城,基本上了解到了布防情况。
但有个极大的隐患,就是没发现赤成子和他的徒弟们在哪里。
景无名回到客栈。
卓玛和弗莉卡还没睡,她们在等他回来。
“先睡吧。”景无名对卓玛和弗莉卡说。
“那你呢?”卓玛和弗莉卡问。
“我要把韶州城的全景图描出来,送给三哥。”景无名说,“可能要到很晚,你们先睡,不要等我。”
“无名哥哥。”弗莉卡和卓玛说,“我们姐妹陪你。”
“不用,不用。”景无名说,“你们累了。先睡。”
“你不累,我们哪里累了?”卓玛和弗莉卡都坚持。
景无名拗不过,就说:“好吧,好吧。你们困了就去睡,不要勉强。”
他在桌子上铺了纸,凭记忆开始描绘韶州城的大略情况。
描了一张,这里写那里画,涂涂改改,一张纸都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