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宁对珍果说的这句话犹在耳畔回荡,让她连呼吸都沉重。
她不敢看沈如宁,更不敢出声。
可沈如宁却忽然转头望向她,眼里没有责怪,只有一抹令人猝不及防的温和。
“你也一样,等我回来接你。”
夏至猛地抬头,泪光在眼眶打转。
“小姐……我……”
沈如宁轻轻一笑,那笑意像春雪化水,滴入心头。
“你曾有你的苦衷,我理解。”
“往后,咱们往前看。”
夏至眼眶彻底湿了,唇瓣颤了又颤,终于哽咽应声。
“……夏至知道了。”
贺兰多多轻声开口。
“流轻的伤势已经处理好了,十指被刺,受了些鞭刑……好在,不致命。”
“流轻?”
春至一怔,随即神色剧变,像是忽然记起了什么。
“天牢……那两个狱卒说的——”
而后猛然抬头。
“流轻在哪里?”
贺兰多多拍了拍手,身边一名侍女走上前。
“带她们去偏殿。”
沈如宁对春至三人点了点头,春至三人迅速跟着侍女离去。
自始至终,洛眠的目光却始终没离开过沈如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