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
阮流筝回来了,就看见一道优美的背影正在收拾贺晨的房间,望着这道瑜伽练就的好曲线,她下意识喊道:“放着,我来!”
阮潞诧异的回头看了过来。
这让阮流筝一下子红了脸,刚才的冲动立刻退潮而去,懦懦道:“妈,我是说我来帮你。”
“不用!”阮潞平静道:“你忙好你自己的就行!”
“……”阮流筝无言以对,脸越发红了。
因为别看她外表清冷,一上大学,就被誉为冷美人,但平时生活中,根本就没有那么仙冷之气,家务卫生什么的,还要靠妈妈‘帮衬’。
特别是她被动的被贺晨开启了大医阮流筝的之路,高考之后,学习强度也丝毫没有降低,反而提升了。
否则跟不上梦中的授课进度,是会被贺教授敲板栗的。
虽然她有时候欣赏这种亲昵,但被敲得时候,疼也是真疼。
不仅梦中疼,早上醒来后,对梦中之事,记忆最深刻的就是这些板栗,都有幻痛了。
不过也有好处。
那就是她因此出错的地方,记忆格外深刻,不会再犯。
而能引发贺教授忍不住敲她板栗的错误,都是非常严重,完全不能犯的错误。
有了这么强的学习强度,她下意识心安理得的继续享受妈妈的家务卫生服务。
当然其实也没有多少家务卫生要做。
阮潞本来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存在,也不可能真做什么家务。
厨房是基本不动的。
家务卫生,也定时找钟点工阿姨上门。
只有一些贴身的内衣,以及一些不好麻烦外人的家务卫生,阮潞才会亲自做,并且也会顺带帮帮阮流筝。
当然还有例外。
比如贺晨即将回来,他的房间!
这才能劳动阮潞亲自安排。
阮流筝现在因为被阮潞收拾东西的玲珑曲线背影给刺激的下意识不想妈妈出现在贺晨房间而‘祝无双化,放着我来’,直接被阮潞一句话给羞的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