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青嘴巴张的老大，随即眼睛就是一亮，她一拍脑袋道：“我明白了，所以今天有两个人对方肃流下毒了，这才导致方肃流毒发！”

沈木和萧若舞见许青青明白过来，都点点头：“事实应该就是这样！”

许青青又道：“有两个人下毒，这两个人应该就是杨红和张山，但杨红家里没有农药，应该是她一早就处理掉了，因此杨红是第一次下毒害方肃流，她想一下子毒死方肃流，所以在下毒后，迅速处理掉了农药。”

“聪明！”

萧若舞赞了许青青一句。

许青青拱手笑道：“过奖过奖，不得不说跟你们在一起真能学到东西。”

萧若舞也笑道：“应该说是跟着沈木能学到东西，我和你一样，也在不断偷学，你说是吗？沈木。”

二人一时都笑嘻嘻的扭头看着沈木。

沈木此时又在思索什么，并没有听到萧若舞问话，见二人转头看着自己，不禁“啊”了一声：“你们说什么？”

萧若舞摇头道：“我们说的不重要，你又想到什么问题了？”

沈木就道：“动机，如果张山是下慢性毒药的人，他和杨红杀人动机是什么？杨红虽然经常和方肃流争吵，二人没什么夫妻感情，但可以离婚啊，她为什么要下毒呢？”

“还有张山，他和方肃流是至亲表兄弟，他又为什么对方肃流下毒了？”

萧若舞和许青青立即也皱起眉头。

萧若舞道：“的确，这两个人按道理都没有杀人动机？”

沉吟了一下，她又道：“难道他们有什么把柄在方肃流手中？”

沈木想了一下，就说道：“不太像，张山拖家带口的不能随便逃远，但杨红一个人，方胜男又不是她亲生女儿，随时一走了之。”

“另外，两个人同时有把柄在方肃流手中，是不是太巧合了？”

“最后，我虽然和方肃流打交道不多，但观其为人以及做事风格，感觉其虽然城府较深，但不像是人品低劣的人，他不大可能会拿着某个把柄逼迫二人做什么。”

萧若舞和许青青听完沈木分析，都深以为然。

许青青沮丧的道：“没有杀人动机，没有杀人证据，这案子很难侦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