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为说,“无所谓,也是没有别的招蹦跶了。”
其实她也怀疑过私下里放出流言她与侯玲关系好的人是不是师玲弄的,但是没有证据,只能咽下这口气。
在学校不方便多说,等放学的时候回去的路上,何思为才细说新辅导员提醒她是结婚女性,又是军嫂,让她要为丈夫的身份着想。
邢玉山说,“宋辅导员说的也没错,你面上应着就行,私下里以后咱们相处也注意一些,省着有人拿这个做筏子。”
陈楚天也觉得这样最好,“毕竟被辅导员总找着谈话,大家不知道什么原因,可是这种事多了,私下里也会让人议论。”
以前在港城不在意这些,到内地之后,陈楚天发现不在意还真不行。
人活在世上,有时确实是身不由己,做什么事情不能由着自己性子来。
何思为今天也反思了一下,也是这么想的,现在男女相处比较保守,处对象的在公园里约会,两人一起散步中间的距离都要能塞进好几个人,更不要说他们只是同学关系。
等回到家,远远看着离何思为家还有十多步远,就听到前方传来谈笑声,陈楚天眉头皱了皱。
他又确认了一下,问何思为,“这声音怎么像你婆婆?”
何思为说,“是挺像的。”
话音刚落,就见席家大门有人探头出来,往这边望,看到何思为之后,回头朝院子里喊了一声。
探头的人是唐新柔,那么她喊的‘妈’,不用问也知道是谁了。
何思为对陈楚天说,“你没认错人。”
陈楚天打趣道,“你也听出来了。”
两人说笑间,丁芳和唐新柔从席家院子走出来,同她们一起出来的还有席觅云,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只是这笑在看到何思为陈楚天时退了下去。
丁芳笑着站在门口,何思为还没有到跟前,她就说,“思为,放学了?每天和楚天一起回来,也确实是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