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天，皮埃尔才将苏天阳所说的这些信息给消化掉。

“苏天阳！”

皮埃尔叫了一声，“你过来，我还有话要问你！”

苏天阳夹着香烟，缓缓挪步来到了车旁。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被卡在车里已不再挣扎的皮埃尔，依旧没有要把皮埃尔从车里弄出来的意思。

“还想知道什么，你只管问吧，我一定会如实告知。”

皮埃尔抿了抿干涩的嘴唇，问道：“你知道天启究竟是什么人制造出来的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苏天阳有些意外。

“我只是想知道更多与天启有关的信息，方便后续更好的帮你找到并摧毁它而已。”

“呵呵，怎么，下定决心要帮我了吗？”苏天阳笑问道。

“唉，我不帮你还能怎么样呢？”

皮埃尔非常无奈，“如果真如你所说，是天启在利用将军除掉我，那我只能是尽全力反抗。”

“我不想死，所以为了能活下去，我必须把握一切机会，把天启这个威胁彻底除掉才行，不是吗？”

苏天阳听得出来，这是皮埃尔的真心话。

既然现在皮埃尔肯真心帮他了，那他的目的也终于算是达到了。

“好吧，既然现在咱们成为了合作伙伴，那我们之间也就可以正常交流了。”

“你忍着点疼，我这就先把你弄出来。”

重新将前排座椅调整了一番后，苏天阳把卡在空隙间许久的皮埃尔给搀扶了起来。

再次获得了自由的皮埃尔也不顾身上的疼痛，如久困于牢笼中被刚刚释放的囚犯一般，硬是在车子旁一瘸一拐地晃悠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连续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将积压在胸中的怨气暂时宣泄出去后，靠在车门上的皮埃尔才出声说道：“苏天阳，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跟我说说，天启究竟是谁制造出来的吧。”

苏天阳没有急着开口，而是借着给皮埃尔递上一支香烟的功夫，快速思考着该怎么跟皮埃尔讲述与天启有关的信息会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