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春界后，秋楠月什么都没有提。

但秋楠月不说，云曦曦反而不自在，她偷偷看小黄书这件事情秋楠月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做为白鹿一族的帝阶，她对自己的外貌还是很有自信的，但和秋楠月旅行了这么久，却从来没见过秋楠月对自己有过那方面的情绪。

搞得云曦曦都有些不自信了。

“那什么，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云曦曦纠结了半天还是率先问了出来。

秋楠月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云曦曦，已经够久了。”

云曦曦瞳孔一缩，羞涩之意全被驱散。她看向了无边无际的虚空，双眸之中全是沧桑，沧桑之中还藏着些许悲伤和不舍。

“是啊，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她云曦曦都突破到了帝阶中级，作为天赋更高的秋楠月怎么可能停滞不前。

虽然现在的秋楠月还没有突破到帝阶高级，但秋楠月突破的时间可比她早多了，早已摸到帝阶高级的屏障，和她这个刚刚突破的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时间够久了，除了修炼就是守着这无尽的虚空，除了一两个毫无生命的死星划过外，便没有其他东西了。

太无聊了。

秋楠月还可以偶尔打个炮，缓解一下情绪。

而她不能，所以在春界时她才会想着翻看一些那些小黄书。

想着如果以后坚持不住后，就便宜秋楠月这色鬼了，到时候也知道哪些姿势更舒服一些。

可现在秋楠月打算让她离开了，是她无聊的情绪表现的太明显了吗？

还是说有其他顾虑。

想不通，搞不明白，明明一起旅行了这么久，云曦曦却感觉从来没有看透过秋楠月。

她也曾询问过秋楠月为什么会寻找生命神只，也曾询问过秋楠月为什么契约位为什么这么多，询问过秋楠月为什么可以随意通往神的茶花会的所在地众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