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微笑着朝马占山挥挥手,
“马大师,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打打杀杀太伤和气了,要不,我们来点文学上的?
听到这话,马占山停下了脚步,不解地问道。
“什么叫文斗?
何宇柱四处张望了一下,最后来到了那块梅花桩旁,敲了敲旁边的一个木桩子道:
“马大师,你我各出三脚,哪一脚踹坏了这桩,便算你胜,怎么样?
听到这话,马占山微微一笑。
“刘老弟,这怎么行,三百下都不够。
就算是他的弟子们,也是连连摇头,说做不到。
她说:“我从四岁开始就跟随师父学习,至今已有二十余年,从未见到一次木柱折断。
“当然不会,我们天天用木头做练习,连一丝裂痕都没有,更不要说折断了。
“一根大腿粗细的木柱,用手是掰不开的。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每个人都认为自己可以一脚踹碎一根木柱。
哪怕是伊秋水和马驹子,都认为何宇柱是在吹牛。
特别是伊秋水,她接受过良好的教育,相信自己的信仰,这样一根粗大的木柱,没有一千公斤的力量是绝对无法撼动的。
马武梅见何宇柱一副柔弱的样子,还以为他是故意开出这么一个苛刻的要求,就是为了让两人打个平手,那样的话,谁也别想被人打断腿,也能保全自己的颜面。
马占山站出来说道:“刘老弟,我可踹不开这根木头,你要是能踹坏了,马某就认栽了。
何宇柱微微一笑,并不言语。
他转身朝着那根柱子走去。
他走到离柱子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从腰带里抽出一件衬衫。
他的左腿依旧站在那里,但他的右脚却是慢慢的往后移动。
他看了看木桩,又看了看木棍,估算了一下木棍的落点,计算了一下木棍的移动速度。
腿部肌肉收紧,所有力量都汇聚于右脚。
一段时间后。
“呵!”
何宇柱突然出手。
一脚踢出,快若奔雷,一击之后,立刻抽身后退。
“哦!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块木头上。
木头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断裂,反而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痕。
所有人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望向何宇柱,那眼神就跟见了鬼似的,嘴巴张得老大,仿佛可以吃下一颗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