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逃脱后众人分别隐匿山林,并由此按计划展开行动。陆澄芝见不到人,一边于州府各地层层设卡、严防死守,一边严令心腹分成几队继续围追堵截、但有反抗格杀勿论。安子言怀揣账册与卫成等人一路乔装打扮,怎料向北的路途亦是困难重重,这不前方又是一道关卡,通过的行人正在接受官兵最严格的搜查,他们不但被搜遍马车、货物、箩筐及包袱而且是对照路引搜遍全身,这令附近密林细细观察的子言及卫成大为头疼。
“先生,此处搜查如此严密,看来需另寻他途。”
“卫副统领所言极是,没想到狗官心思缜密至此,南行的众位兄弟恐怕更难。”
“先生放心,某观罗严、白正声二人亦是心思活泛之辈,二牛、三虎武艺高强,其他弟兄曾经历战场洗礼,战力不容小觑,相信他们定能化险为夷!”
“如此就好!”
随后二人回到临时营地,再次打开舆图寻找出路,端详许久最终决定向西迂回南下,怎料向西不过十里,关卡便遇到两处,尤其身前这座搜查仔细地令人发指,不但包袱、首饰盒、贴身衣物要搜查,而且路过的粪车、棺椁、喜轿等亦不放过,瞧的几人头皮发麻!陆澄芝到底下的什么命令,这些差人如此卖力!悻悻地退回山林,子言有些后悔当年为何没把这一带地形搞清楚,而今成了这笼中鸟、瓮中鳖,该如何破局呢?
夕阳入山,夜幕降临,山林再次落入黑暗,满心思绪的人儿依旧睁大着眼睛躺在粗壮的枝头,而今携带的干粮已不足两日,若不是这林中可以寻些野果充饥,恐怕几人早已困死这林中,前路渺渺,该往何处去呢?一座座大山摆在眼前,飞鸟难渡,但官兵把守的道路更是蚊虫没入,真让人发愁啊!夜越来越深,久未休息的眼皮开始打架,疲惫的头脑亦开始昏昏沉沉,笃然间陷入沉睡。突然此起彼伏的虫鸣鸟叫中夹杂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异样传入众人耳中,警惕的卫成立刻醒来,摸向佩刀的同时弄醒两名弟兄,一起瞪大着眼睛注视着树下一丝一毫。 渐渐地一高一矮两个模糊人影在这皎洁月光映衬下开始显现出来,三人当即呈攻击姿势,握紧佩刀,全神贯注盯着来人。
“爹,怎么走这儿?也太难走!身上猎物越来越重,快背不动了。”
“路虽难走,但近上许多,你娘病重急需这些药材救命,因此务必尽快赶回。今日着实幸运,上天送来一只受伤花豹,只要卖掉它,家里生活便可有很大改善,你我辛苦一些又能算得什么!我俩换换,你来背草药吧。”
二人换过后,青雉的声音再度响起:“父亲,官府通缉那几人的赏银真高呀,尤其那位书生,提供消息都有二两银子可拿,若是被我碰到,哼哼…,我岂不是要发一笔横财。”
“少做这些白日梦,踏踏实实过日子比啥都强,但凡能被官府通缉的,那个我们惹得起,收起你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再说这当官的胡作非为还少么,收了正税收杂税,收了杂税有摊派,此外还有各种苦役等着我们,一年到头几乎家家净净、朝不保夕,逼的人要么乞讨度日,要么铤而走险,当真是课敛无度、盘剥有方,唉…快走吧!天气炎热,这皮毛一坏就不值钱了!”
少年不服气地“嗯”一声全当回应,今日父亲所言自己同样有所耳闻,只是少年心性有些不服气,且奖赏丰厚实在让人难以拒绝!快步跟上,一个不注意便崴到脚,哎呦一声其父回头望去,怎料一把长刀刺向其父肩头,他立刻丢出身上猎物格挡,怎料立刻被人制服,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与人继续缠斗。
“别动,否则要了你儿子的命!”
“父亲,别管儿子,您快逃啊!”
其父闻言当即罢手,向三人哀求道:“好汉饶命!吾等乃是附近山民,身无余财,您若
侥幸逃脱后众人分别隐匿山林,并由此按计划展开行动。陆澄芝见不到人,一边于州府各地层层设卡、严防死守,一边严令心腹分成几队继续围追堵截、但有反抗格杀勿论。安子言怀揣账册与卫成等人一路乔装打扮,怎料向北的路途亦是困难重重,这不前方又是一道关卡,通过的行人正在接受官兵最严格的搜查,他们不但被搜遍马车、货物、箩筐及包袱而且是对照路引搜遍全身,这令附近密林细细观察的子言及卫成大为头疼。